那个束发女修就好似置身事外一般,将烤得酥香金脆的羊腿拿起,撕开,放入嘴中,慢理斯条地吃起来。蓝衫修士瞬间变得愤怒,吴炯看到他的口型。松开了掐在他脖子上的手。
“贱人!贱货!见死不救,你不得好死!”
“主人!他竟敢骂你,你一定不能放过他……”红莲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主人。要不要我这就去将他烧了!”
“胡闹!”九方出声道,“这种人就该先剥了皮再烧。”
阿伞慢慢咽下羊肉,开口道:“滚回后山,不要在我面前。”
吴炯桀桀一笑,提着蓝衫修士闪身去了后山,蓝衫修士的声音就如那羊的惨叫一般。在后山响起——
“贱人,不得好死!贱人!贱人……”
不到半刻钟,谩骂的声音终于渐渐息了,那半条羊腿也入了阿伞的肚,外加二两黄汤,只是这酒还没喝多少就被白猫扑起叼了去,知道阿伞给它下了禁酒令,得了酒的白猫一股溜跑远了,九方也嘿嘿笑了,转身跟着去了。
“哼!两个长不大的家伙!”红莲嘀咕。
阿伞一笑,是啊,长不大的家伙,三个。
待白猫喝得醉醺醺的回来,身上一块黄泥一块黑泥,不是枯叶就是草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