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扬指尖互相摩擦了一会儿。但那暖意还是很快地消失了。又是一阵沉默。
“阿伞,你呢,你在东洲那些年,过得如何?”南乐扬问道。
“很好,很幸运。”阿伞说着,笑了笑。
“阿伞也有不开心的事吧,方才瞧见阿伞一直握着那块玉牌……”南乐扬试探地问道,“那玉牌对于阿伞来说,是很重要的罢?”
阿伞歪了歪脑袋,很重要啊。因为是那个人的东西。可是说起来,到底又有多重要呢?真是奇怪的东西,好像莫名其妙的,长鱼在她心中的位置越拔越高。有时候在半梦半醒间,会重新回到那段在主峰后相处的日子。
明明很平淡,感受却又那么深刻。
南乐扬见阿伞陷入沉思,笑容渐渐褪去。
“人生会有很多个第一次……”阿伞说道,“有些第一次会彻底占据你心里的某个位置。”
所以那个人,很重要啊。
崖边的风吹得更烈了。像鞭子一样打在人的身上,南乐扬重新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风大了,我们下去罢。”
阿伞轻轻点头,起身先行离开崖边。
“你要知什么是无情,必须先懂得有情为何。”
师傅的话回荡在南乐扬脑中,他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