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旗,只是早已褪色看不出来原貌了。
“这是个祭祀台。”陆明说着就走了过去,快步踱上了祭祀台,站在那石桌前俯身在上面研究着什么,我们见状也都围了过去。
站在他旁边我才发现,这石桌上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各种文字和圆形的图案,圆形里面充斥着奇形怪状的文字,看起来像是某种神秘的法阵。
陆明把背包放在地上,从里面翻弄了半天,拿出来了一根天线和几个手持的仪器,我认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带指针的电表或者是体重秤这类型的东西。
只见他把那几个小盒子拼装在一起,最后插上天线,啪的一声拨开开关的一瞬间,磁啦磁啦……强烈的电子噪音就响了起来,那仪器的读数瞬间达到了定点,差一点把脆弱的指针都给撞断了。
“找到了。”陆明沉声道。
“找到什么了?”我问。
“找到这个空间的核心了”他看了我一眼,拿着仪器来回踱了几圈,最后得到了结论,读数最强的位置是那扇青铜门前,和这个高台的石桌前,也就是说这两个地方,一定有问题。
我们剩下的五个人站在高台的一侧,最后他再次来到在石台前站定,把那台机器放在桌子上,拿出了几根蜡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