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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阿光,把这个戴上,总是丢三落四的,不是反复叮嘱过,不要忘记戴这坠子吗?”奶奶故作抱怨地帮我把吊坠戴上。
我本家姓林,起名云翼,倒是在这年代还有字号----光睿,于是家人便叫我阿光。
这吊坠自我记事起便被要求随身佩戴,至今已有三个年头,然而让我疑惑的是这吊坠不是玉也不是银,而是一块刻有金色复杂符文的骨片,不知是从什么动物身上取下。
自早上起来,我的右眼便一直很不舒服,时而痛痒并发,时而灼热难耐,而我只是一刻不停地眨眼,似乎这样能够缓解一些,心里也莫名地焦躁不安。
“奶奶,我不想戴这个东西,很难受的!”我捏了捏胸口的骨牌,试图取下来。
“你这孩子,以前不都乖乖戴着的吗?今天怎么回事?这么不听话?”奶奶突然就发起火来,厉声责备我,好像这骨牌对我有多重要似的,难道一拿下来我就有性命之危吗?
奶奶向来疼我,从未对我发过脾气,只是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却莫名其妙地对我吹胡子瞪眼,我满脸不情愿地嘟起了嘴,把骨牌塞进了领口,不禁浑身一哆嗦,好烫啊!怎么感觉像在火上烤过一般,我火急火燎地把骨牌掏了出来,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