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带到危险的地方。难不成我们还会把他卖了?”师父半开玩笑的说道。
师父这话里有话,丝毫不留余地,让爷爷一阵尴尬:“不是不是,我们没这个意思,有两位在,我们放心,放心。”
接着,师父又温和的说道:“你们对孩子宠爱我们知道,好歹是心头肉,不过也要对我们放一百二十个心,大家都是一家人。”
师父两句话简直就是打一巴掌揉一揉,让爷爷奶奶无言以对,便无奈地点头答应了。
于是,我们吃过饭便出发了,冬季的夜晚特别冷,奶奶怕我感冒,硬是给我加了一件棉袄,臃肿的走起路来好似企鹅一般。
虽然我和他俩相处不过一周,但是他们身上莫名有一种亲和力,使得我很快就适应了,更是无话不说,其中也不乏被套的。出了家门,师父拉着我的手并排往北走,也就是庙宇所在的方向,干爷爷则拿着手电筒走在前面。师父的手有些粗糙,我能摸到他手心还有不少老茧,紧紧握着硌得慌,但是很暖和,给人强大的安全感。
半路上,我问师父:“师父,你手里的木棍是干什么用的,我之前看见还会发光呢。”
“这个是我们施展术法的工具,叫法杖。就好像你看电视时要用的遥控器一样,没有它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