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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我们几人不约而同地回头,只见门口站着四个披着黑色长袍的人,开口的正是打头那人,他们就是我在河埠头看到的四个人,那阴影下锐利狡猾的眼神是丝毫掩盖不了的,其余三人身形十分健硕,尤其肩膀极其宽大,鹅蛋形的肌肉清晰可见,别人穿来松松垮垮的长袍在他们身上竟有种紧身衣的感觉。
“怎么又是你们?”林崇彬见状质问道,“这里岂是你们随随便便就能进来的?”
“先生这话说的,这里没有阵法没有限制,我们随便逛逛不就进来了?”那人声音尖细,透着一股子无赖与阴险。
“你们是谁?可敢露出真容?”干爷爷上前一步,将我们护在身后,师父也悄悄往我跟前挪了挪。
“哎呀,真人有命,胆敢不从呢。”说着,那人便慢慢摘下了兜帽。
此人长相与之说话口气简直就是如出一辙,全然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眉眼之间无不透着一股子阴险狡诈,脸色灰白少有血色,鲜有男人的阳刚之气。
“报上名号!”干爷爷再次厉声喝道。
“真人真是孤陋寡闻了,”那人冷冷地笑着,满身孤傲的公子气,他脸色陡然一沉,“锦鼠会白无常丁晧,真人可曾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