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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抹了抹嘴角的鲜血,向两人咧嘴而笑。
“阿光,你没事儿吧?”陈星哥急切地问我。
“没事,好得很。”我草草回答了他,然后抬眼望着眼前的幕布般遮天蔽日的浓雾,我们把保安丢在了里面,只怕是凶多吉少了,我无奈地深深叹了口气。
“阿光,怎么了?”痞子手搭着我的肩。
“保安还在里面。”我再次叹了口气遗憾地回答道。
“咦?他不是鬼吗?”痞子似乎没有察觉,此时的他薄薄的校裤已经是一片潮湿,使得他不禁难受地跨开裆部站着,姿势尤为搞笑。
“他被附身了,”那个人接过话来,回答痞子,“只怕是救不回来了,我们现在进去也是送死,肯定是误闯进了这片雾中。”
“阿光,难道说那个跳楼的老师……”陈星哥如梦初醒般看向我。
我却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其中可能有些联系,要想知道,我们就得抓住里面的家伙。”
“怎么可能,就凭我们?能逃出来就不错了!”痞子一听顿时手舞足蹈地喊叫道。
“知道了。”我无奈地瞥了痞子一眼,想必再让他进去一次,可比登天还难。
师父曾经偷偷告诉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