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语句,这又是在唱哪出戏?我们俩似乎都莫名其妙地在思维上发生了变化。
老师更是当场怔住,惶然无措。
我定了定神,仔细瞧他,只见他目光如炬,毅然如山,眼神锐利如刃,竟有一种一身正气的英雄气概,这是修到什么程度才会拥有的气场?我见过的人中,只有师父、干爷爷和林崇彬拥有。
“郑世贤,你怎么了?”我小心翼翼地问他,生怕他稍有不适,就向我攻来。
他微微一愣,竟未察觉异样,道:“我?我能怎么了?不挺好的吗?”
我将信将疑地告诉他:“你……不太对。”
他紧了紧眉,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伸出手,只见他手中一直握着那块琥珀。
“是毕方!我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他似乎清醒了一些,至少说话口气恢复过来了,“毕方残魂有些躁动,对我产生影响了。”
“什么!”竟然和我的情况如出一辙,可我没有什么本命魂呐,又是谁在影响我,我瞅了瞅自己的手,顿时陷入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老师毫无预兆陡然间尖叫了一声,那声音如针一般顿时扎入我的耳朵,耳膜传来如破裂般钻心的疼痛。
“啊!”郑世贤紧捂着耳朵面色痛苦地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