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却梳得整整齐齐,竟有种飘逸的仙气,神色宁静,波澜不惊,一袭青色道袍直挺挺的,甚至能够看到折边,是个极其干净,注重整洁的人。这样的大拿何必跟我这个农村娃娃讲究礼节呢?难道是他的习惯,礼乐长老嘛?或者是因为“我”?
“我”点了点头,他就从我背上接过郑世贤,抱在怀中转身退到人群之中,似乎去为他进行治疗。从他的表情来看,郑世贤应该还有得救。我无法与“我”共享思维,所以“我”知道的东西我一概不知,除非“我”说出口,然而似乎我的想法“我”都能心知肚明,感觉一点隐私也没有。
随后,“我”快步走到师父跟前,师父始终面色凝重的望着“我”,而“我”稍稍看了看他,则对一旁的老僧说道:“大师,楼内还有四个学生的魂魄,还劳烦您前往超度。”老僧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却和徐延迈长老一样向我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方才越过“我”快步向楼内走去。
我不知道后面的人是否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但看得出十几个警察都面色平静,似乎没有听见一般,耐心地等待着,倒是有几个人忍不住多看了我几眼。但是我的家人还有痞子陈星哥几个人见了“我”,却全部都目瞪口呆,仿佛见了鬼一般的表情,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