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越多就越困难,所以我至今只能悬浮起两块符牌。师父说,我们术士天生意念力高于常人,而术士之中也有强有弱,我是属于强的那一类。
没了复杂的功课,师父倒很轻松,每天喝茶看报,怡然自得,就像个每周来我家蹭饭什么事也不干的死老头。
他懒得管我,但我却不敢怠慢,每天三小时以上的练习要做,我还偷偷地自学起高级基础符阵,凭借脑袋里的文言文基础还有小学课本上学到的理解能力,我大体能够理解每一个符阵的释义,以及施展方法,被师父教训过,我不敢擅自跳跃着学习,而是一步一个脚印,认认真真地去理解,尽管进度缓慢,但也略有所成。
不久前师父对我说,他只算是一个引路人,引导我踏入这个术法与符阵的世界,很多还是需要依靠我自己学习和体会,甚至去实践,他真正需要做的是培养我的能力以及心境,将我塑造成一个优秀而强大的术士,经历了怨鬼的劫难,师父似乎改变了许多。
几天后下午,萧璞急匆匆地跑到我的教室,顾不得擦拭满头汗水,慌慌张张地对着我一通哇啦哇啦,搞得我一头雾水,急忙拿出一张纸给她,而她一把接过纸,不知所措地在上面写了一行字。
我拿过来一瞧,顿时惊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