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状也不再多言,盘腿而坐开始回气调理,反倒是师父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带着我来到了周犁的跟前,萧叔也跟在我们身后。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我怀中的小狐狸早已不见了踪影,不知跑到何处躲藏起来。
见有人上前,刚才与宋凌城对峙的下属一步上前,拦住了我们。
“请问这位前辈有何贵干?”他拱手道,刚才一战,师父的手段他们都有所见识,此刻也颇为尊敬,多加礼遇。
师父没有理会此人,而是偏身打望周犁,开口道:“周兄如此执着妖灵可有难言之隐?”
周犁闭眼行气,好似入定一般,对师父的话置若罔闻。
师父见状也不计较,接着说道:“这散阳汇阴症若是男子患上,便宛如宫廷宦官,且不说修为难以寸进,更是行不得男女之事,甚者男身女子,实在痛苦,而那妖灵于此疾病最是良药,药到病除。”
师父看似自言自语的一席话,却让周犁顿时睁开眼,满脸惊诧地望着师父,师父见状便不再多言,捻着胡须,却是眼观鼻,鼻观心,兀自闲适。
凝视了师父许久,那周犁终于开口道:“这位先生所言何意?”
“只是见周兄身强体壮,精神抖擞,不知是哪位贵戚患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