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听罢顿时脸色一黑。
与此同时,白棱却慢悠悠地上前一步道:“小朋友,屁可以乱放!但是话不可以乱讲!我白棱根本不认识你家师父,为何要难为他?而且我茅山向来行得正,坐得直,更别提掳掠平民百姓这种龌龊行径。如若你无凭无据,蛮不讲理,那你可就真的得罪我们句容茅山了!”
别听白棱一席话慢慢悠悠,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威慑和愤怒,显然对于我们无缘无故扣上的帽子十分恼火。
不过因为我和黎墨在渔船上偷听到黑衣人的一番对话,对于这幕后黑手是否是茅山早已持有怀疑,所以黎墨也并未当面质问,而是一手把船夫推到前面,一字一句地问他:“你见过你们门主吗?是不是他?”
“我、我、我没有见过门主,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船夫望着紧紧凝视他的白棱,吓得浑身打颤,显然他是听过那位门主叫做白棱,那么面前这位须发白眉德高望重的老者到底是不是他也没个准头。
“那你的门主是不是叫做白棱?”黎墨接着厉声责问。
“怎么可能!他根本不是我茅山弟子,我也根本就没有什么门主的身份!”白棱顿时脸色一黑,严声呵斥。
“是……是……”船夫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紧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