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秘术,那么自然只有一人可得我真传,其他弟子虽然我都会传授,但只不过学得十之一二。”
“那么您的真传弟子又已经习得几成?”
白棱回头看了一眼刚才开口的呆萌青年,道:“五六成。”
“那您下山之后可曾用过此阵法?”
“没有用过。”
听到这里,黎墨长长舒了一口气,一双如火如炬的眼睛凝视着白棱,说道:“白长老可敢起誓?刚才句句无假。”
别看黎墨年纪轻轻,然而在面对一众茅山道人,以及德高望重的白棱之时,却气定神闲,毫不畏惧,俨然一副大家风范。
白棱微微一顿,顿时怒火中烧,看来的确是已经触到了他的底线,“你!不要得寸进尺!老朽念在黎觥与我有几分交情,小时候也曾抱过你,不与你计较,为何如此咄咄逼人!”
“白长老息怒,此事的确非同小可,晚辈担心,有人正以茅山弟子的身份为非作歹,而且此人很有可能擅用养鬼术,所以晚辈必须要确定白长老并非此人。”黎墨急忙拱手解释,毕竟惹到这位宿老也实在是不明智。
“真以为我茅山是那么容易欺负的吗?白老所言是否属实与你何干,我们还会怕你们!”一个茅山弟子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