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的转过头,却正好隔着牢笼底部的缝隙与他四目相对,我看到了无比焦急而惊慌失措的眼神,以及看到我之时闪烁的欣慰。
在那一瞬间,眼泪终于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然而,并不是因为委屈,也不是因为害怕,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我从相处时间加起来不足半年的师兄眼中,读懂了真正的关切和担心,那眼神,与我遇险得救之后,在父母家人眼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云翼!云翼!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师兄一边急切的问着话,一边贴着地面,极力想要透过那不足半指宽的缝隙看清楚我的情况,当发现我挂在眼角的泪水之时,那边的师兄顿时慌了,“云翼,你别哭啊!告诉我怎么回事,说不定我有办法治好你!狗日的万法教,老子一定要灭了你们!”
听着师兄的话,我不禁忍着剧痛笑了,师兄终归还是那个师兄,而他、师姐和师父,他们难道不是我的亲人吗?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亦不过是从一个家庭,走入了另一个家庭。又何必后悔走这一遭呢?
“要灭他们,还是等你变得更厉害一点吧。”我颤抖着声调,虚弱地回应师兄。
说完,我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注入我体内的恶寒强制使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