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帮杀人凶手,还我儿子!还我丈夫!我跟你们拼了!”
我急忙死死按住她的双手,乡间干活的女人家有把子力气,我几乎半个身子都压着她的手,师兄明白过来后也急忙帮忙控制她,这个女人浑身是血,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看样子是受了很大刺激。
不过能够看到一个幸存者,对我们而言是莫大的宽慰。
师父和师叔也听到了我们这边的动静,匆匆忙忙赶过来,见状二话不说,口中念念有词,一掌拍在女人额头,那女人浑身一震,立即清醒过来,瞧见我们,扑通一声跪下,嚎啕大哭起来:“师父,你可要为我们全寨老小做主啊!”
师父急忙将女人扶起来,“大姐你别这样,有话慢慢说!”
说着师父又给她喂了一点水,她似乎一直躲藏在山林里面,不知有多久没喝过水没吃过东西,拿过水壶咕咚咚喝了大半,然后又接过师父递过来的肉干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大口啃食起来。
看她的样子,我和师兄眼睛都有些红,心里面难受极了,恐怕这个寨子只有她一个幸存者吧。
等到女人吃完,师父方才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罢,大姐又一次失声痛哭,一边抽泣,一边说,我们走了没多久,就有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