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比如,杀狼人。”
像是为了特意刺激自己的对手,两人你来我往的对着招,白卒还不忘开口说道。像是联想到什么,一直在那挥舞着斧子号角也突然变了脸色。
“不,你不会。”
又是一斧,他扫了眼他的对手早已是被烧伤的右手,像是为了打断他接话,亦或是像说服自己。
那柄斧子明明是常温的,并没有感染升高它周围的空气。但白卒的手触碰到时就像触碰到一块烧红的铁块。
“你,白鸡,从不相信任何人。事关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一环,你不会还在这里拖着我。”
他说着话,忽然一口血从喉头喷了出来。
“能力不错,可我也有。”
斧势一沉,号角浑然像是一个重装战士,那只空白而又瞪大的眼睛猩红了,他开始跟他对面一直在用手格挡的白卒以命搏命了起来。以伤换伤,以血换血。
越打越快,完全似乎有收不住的趋势。也没必要收住,两人都知道对方的想法,杀了彼此。
一斧,他终究是没有防住,把他的右半边手臂砍了下来。可他的敌人貌似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羚羊挂角般的一爪。
他的左手里把玩着的,是从号角腹部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