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拿了点刚刚从点心铺子里买来的肉干儿,心想来这种食草的牲畜是断不会吃肉的。
不成想,他送肉到自几天来就没吃多少肉的白马面前无异于将一个全身扒光了的美女送到一个生理需求正旺盛的壮汉面前。
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许是好长一段时间没吃过肉了,白马吃得有些急,在那公子哥还没反应过来抽回的手上划出了一道口子。
“嘤!”
刀还没落下,面前那匹马却先焦躁不安了起来,像是知晓自己被人盯上一样,但却又怎么挣不开绑的牢牢的缰绳。
“呛!”
公子哥一脸怒色,他闭眼砍了下去,刀子没中,被楼下飞下来的钵碗砸了个偏。一钵赵前还没喝一点的鱼汤以及只夹了一块的鱼洒落在他的头上,让这人的样子更显狼狈。
气氛却是很尴尬,因为路过的人没一个人敢笑,生怕遭受飞来横祸。因为他姓杨,他有一个爹叫做杨国忠。
“哪个混账狗东西!”
他仰起头,看向扔出东西二楼。身边少了往日身旁泼皮的应和声。
没看见,场面变得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从二楼有条不絮踏着木梯下楼来的脚步声。
“你想杀我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