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都是。”
巴塞罗缪看着他,却没有正面回应。
他用他那黑色瞳孔的眼睛看着自己新收下的三副,他知道这个曾经的法国贵族其实比自己想的要聪明得多。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招收他的原因。
威尔士不可能只需要莱昂这么一位没有多想思考路线的臂膀,他还需要另一支多看少做的左手。
谁都以为右手比左手重要得多,但谁又知道当你出现危险的时候,永远都是左手先保护你呢。
又往自己的烟斗里加上了撮东方的烟叶,点着。
巴塞罗缪说道,相比之于赵前的直言不讳,他的话语要隐秘得多,含义也更多。
“年轻人,没有不会死,只要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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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赛港的某座叫做游吟诗人的酒馆里,爱德华·蒂格又喝了杯自己点的金牌朗姆酒。
事实上这里的朗姆酒并没有外面的酒馆的好喝,甚至可以说像极了某个边上那个醉倒在桌上的烂酒鬼嘴里的“狗尿”。
是的,又喝了一口,他敢断定,这家店里的酒保绝对在酒里面偷偷地兑了不下五杯的生水,一桶酒里。
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