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去开门,悄无声息面无表情地跟在了这个老船医的后面。
“彭。”
门在另一头被踢开了,剑也在这个时候刺了出来。完全没有右手虎口受伤的觉悟,痛楚让那个伤口位置又再次渗出血来。
“噗!”
“砰!砰!砰!”
入腹的声音,赵前冷静地听见门外传来的一声惨叫,夹杂几枪往这里面射进来的燧发枪声。
他身前转身想跑的船医受了一枪被赵前当做挡箭牌一般推了出去,又是一阵枪响。这个有些垂闲老矣的老家伙死不瞑目的倒在了血泊里。
“给我宰了他!”
威尔士站在门外指挥着自己在这段时间内叫来的10名手下心腹,他其实有点被吓坏了,刚才那一瞬间,自己居然离死亡如此的接近,只有一线之隔。
衣服上沾染着刚刚那个倒在门前尸体的血迹显示着这位巴塞罗缪的继承人是有多么的气急败坏。
燧发枪填弹实在是件麻烦事,而且这位二副想杀的人却已经从那个小医馆里走出来了,手里握着那柄杀人无数的东方长剑。
“我说,就是你?”
剑挥,带走一个跃跃欲试想取走赵前性命的水手。
冷光在杀了一个人之后又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