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那戴着面具的武者,这时终于收回注视石铁的目光,看向燕赵歌,漠然不语。
燕赵歌摇头:“你以为我是在诈你吗?就算之前不确定,你方才盯着大师伯的目光,也已经说明一切了。”
一旁的徐飞看着对方脸上的面具,目光中不由流露出悲凉之色。
燕赵歌静静说道:“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不用原来的武学,其实并不是担心我们看破你的身份,而是因为,你厌弃广乘山,厌弃大师伯传授给你的武学,所以故意弃而不用。”
“你以面具遮脸,固然是不想被人认出来,但更多是不想别人再提起,你曾是广乘弟子,是大师伯的儿子。”
燕赵歌语气复杂:“你是厌恶被人提起从前的一切,而不是羞愧或者无颜。”
在场的一众绝渊武者,闻言也神色各异,目光中流露出明显的震惊之色。
那白发老者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人,神情也有些古怪:“你……你是松涛,是石铁的儿子?你当年不是……”
那蒙面武者仍然沉默,但看向燕赵歌的视线,更多出几分怒意。
燕赵歌叹息:“既然身份已经道破了,又何必继续戴着那面具呢?在你自己心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