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是友？”
水晶宫的董长老，以及在场其他元符大宗师强者，这一刻心中也都充满犹疑。
傅恩书站在燕赵歌旁边，漠然看着眼前众人。
大家这时注意到，燕赵歌虽然成功登临元符大宗师境界，但却仍然没有离开那条甘霖雨露所化的水脉。
而且，在那条水脉中，还有一个人影，若隐若现。
众人一时间，心里更犯嘀咕。
斩龙道和水晶宫的人，看着燕赵歌，更是有些矛盾。
自家最杰出的传人败在燕赵歌手里，成了燕赵歌扬名沧海的垫脚石，自家宗门名誉受损，这让他们极度不爽。
但两个当事人，张浩程和厉盛，却显得不那么愤恨，反而有点甘拜下风的意思，叫他们各自同门又不好作。
燕赵歌神情平静，看着众人淡淡说道：“燕某之前说过，来这里是办事，办完了事情，自然要离开。”
“两位的约战，现在看来是进行不下去了，我也感到有点遗憾，不过以你们二位的天资实力，相信都该有所收获。”
“水晶宫和斩龙道的诸位，若是还要出手的话，也无不可，我都接下。”
“不过说来，坚决要找我麻烦的人，估摸着，应该也快到了？”燕赵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