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你有关,泄露了行踪,我有理由怀疑,是你为了谋害封师侄,而故意给大日圣宗通风报信。”
“现在又诬告长辈,宗门刑律,你死有余辜。”
尹流华膛目结舌,嘶声道:“不是!是你,是你……”
常震却不再看她了,似是完全不屑与之争辩。
他看向燕赵歌、封云笙、傅恩书和秦长老,正色说道:“我受人蒙蔽,有过于谨小慎微,委屈了封师侄,误了宗门争取太阴冠冕的决策,是我的过错,但说我同大日圣宗有染,这是污蔑。”
“傅师妹,我方才已经说过,我到此,只是巡查路过,你误会我了。”
傅恩书冷笑:“推得干净,你意思你只是渎职了?”
常震静静说道:“清者自清。”
封云笙这时忽然说道:“既然如此,常师伯为何要栽赃于我?”
常震皱眉:“你说什么?”
封云笙直视着他:“在最初审查的时候,在我的缩影囊中,搜出一枚影灵符,那不是我的东西。”
“常师伯你问我,尹流华是否能接触我的缩影囊。”
“掌刑殿去问尹流华,不论真假,她肯定都是否认。”
常震闻言,目光微微一凝。
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