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你好。”
紫冠老者这时的神情，没有丝毫说笑的意思。
燕赵歌眯缝了一下眼睛，郑重说道：“我记下了。”
刘铮谷赞许的点点头：“老夫知道你心中有许多疑惑，但如先前所说，有朝一日，你若是能见到你母亲，自己问她吧，她觉得可以告诉你，你自然便知道。”
燕赵歌问道：“那前辈，家母的师祖和师尊，或者其他师门长辈，现如今如何了？”
刘铮谷摇摇头：“他们是一脉单传，你母亲的师父已经陨落了。”
“至于她的师祖，也多年不曾现世，老夫亦联络不上他，可能已经陨落，也可能在界上界以外的某处天地中。”
总之，肯定不在界上界，否则雪初晴也不至于这样东躲西藏。
他看了燕赵歌一眼后，继续说道：“修为实力超越武圣以上，便可以自由通行下界和停留，无视下界天地界域之力的排斥。”
燕赵歌微微颔首：“原来如此。”
刘铮谷问道：“看你模样，清华观弟子，除了杀了一些，还擒拿了几人？你要如何处理他们？”
燕赵歌笑了笑：“我哪怕最一开始不动手，一人都不杀，因为我母亲的缘故，大家也同样是敌非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