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魂的姿态,还是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子清茶的味道。
看来收获不小,除了知道那么多事外,我的鼻子还变灵了,这么厉害,以后没准还能收获个小猎犬的封号呢。
呸,我丫的说什么呢,哪有人把自己比作狗的,我才不是狗。
可是,小姨说我22岁的那个大劫,让我感觉,我的脑袋像是挂在裤腰带上了似的,一不留神,可能就不见了。
那时,我的父亲真的会回来吗?
他离开并不是怨我克死了母亲,而是帮我找破劫办法了吗?
母亲为我挡灾,到底是什么灾,非逼得要她舍弃了生命?
我现在脑袋里,跟装了本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全特喵的是大串的问号来回缠绕着。
算了,不想了,越想越闹心。
我逼自己睡觉,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催眠还是失败了,直到天亮了才眯着。
……
可是,没想到,我特喵的一睡又睡到十点多,昼夜颠倒的,要么不睡,要么睡就睡个狠够,这日子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啊。
我坐在床上发呆,正想着秦子墨去哪里了,就听到门响的声音。
我一看到他,嘴角弯起就是个笑意,每天起床就能看到喜欢的人,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