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我从那个水库回来头疼,高烧不退,迷迷糊糊得跟神智不清了似的,后来,姥姥端了碗跟烧了什么灰的水给我喝,又一边念着我的名字,一边用针扎我的手指头,逼了好多黑血,之后,才渐渐好了起来。
那时候不觉得怎么样,现在秦子墨这一提,我忍不住后背发凉!
我们这里的人竟然养鬼,把鬼当宠物养!还有比这还瘆的慌吗?
我不自觉得就吞了吞口水,秦子墨察觉到我的紧张,用力握了下我的手。
我俩往前面走着,这条路缓缓的通上去,偌大的土坡上有一个挺大的类似四合院的房子。
之所以老爸走后把我托付给舅舅一家,就是因为房子是在一起的,又是亲戚,又是邻居,关系最亲近,一家一半的院子。
不过,现在没分了。
这会已经是残阳如血的时候,柳树林子的枝干在落日余晖里被风吹的群魔乱舞,像是一只只要伸出去抓人的怪手。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的事情多了,我对这些变敏感了许多,总感觉这里好像有着深重的阴气,简直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来。
秦子墨的神色,显得很平静,连步伐也是轻车熟路的顺畅。
“你,是不是来过这里?”我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