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你可别跟我来这套,我现在是无业游民,待业中年,不是那个给你干活不讨好的小警察了。”雷宝泉没好气地说。
“宝泉同志,我知道你还为上次给你停职察看的事不痛快,这事你得理性对待啊,这归根结底是因为你办案时候不好好跟人说话,非动手,闹得人家来我这儿告状,我就是个小局长,我能怎么办?我只能秉公处理啊。”老黄见这张“王牌”要溜,赶紧给自己解释。
“我这人就是暴脾气,二十多年了你也知道。那孙子就是欠揍,我还跟你说,再见他,我还打。”雷宝泉显然对自己感到委屈。
“没错,宝泉你为人正直,我这心里明明白白的,这事赖我好吧?不是跟你说了吗?时机成熟,我立马跟你复职。”
“老黄啊,半年了,半年前你就这么说的。”雷宝泉手一挥要走。
“你看你,性子急,半年时间也不长,再说了,这段时间你还不是照样在局里来去自如,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啊。”老黄陪着一脸褶子的笑容。
“那是因为你办案还指着我,要不早一脚给我踢了。”
“宝泉同志,咱们几十年的感情难道经不起这点推敲吗?”老黄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女尸,又说:“再说这次这个案子,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