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么办？我靠什么吃饭？”葛大强反问道。
“那你为什么把他的头拿走了？”孙铎不解。
“我就是不想给他留个全尸，还有我想弄出一个面粉厂闹鬼的传闻，就把他的头给了杨胖子，让他帮我埋了。”葛大强答道。
“那徐琳也是你杀的吗？”老马问。
“对，正巧那天晚上他俩都在，我就一块儿动的手。
孙铎想了想，又问：“那郑浩呢？”
葛大强抿抿嘴，说：“能给我根烟吗？”老马递给他一支，他抽了一口继续说道：“我跟郑浩交情很好，杀了朱德财之后，我跟他联系，准备找个妥当的办法把这件事盖过去，谁知道这小子一根筋，居然要报警，我跟他说了很久，才算把他安抚了下来，不过我不放心，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杨胖子把他带到桥下…”
“那他的身体呢？也是你弄走的？”老马问。
“不…这…这不是我。”葛大强听到这个也很慌张，“我看到新闻也是吓了一跳，因为我把他杀了之后，就直接走了，没有再管尸体，可是我看新闻的时候，居然说只发现了人头，当时我还在想是不是被野狗吃了。”
“那崔娜呢？你为什么还要杀她？”
“崔娜就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