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见沈雯这么说，忙解释：“我不是说你啊，我是说小斌这话说的不太合适。”
沈雯笑了笑，说：“我知道你不是说我，我只是说你说的对而已，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个人说完，相识一下，坐在前座吃饭的小斌，从后视镜里看着两人的反应，浑身起鸡皮疙瘩，心想：我在这儿，是不是有点多余？
“雷叔，你发什么楞啊？”酒店的餐厅里，金国见坐在对面的雷宝泉目光涣散，一副发呆的样子。
“我在想事情。”雷宝泉说，“上午在经历办公室，你有没有觉得赵帅很奇怪。”
“奇怪？没觉得，可能是我第一次见的缘故，没好意思去观察，害怕他看出来。不过你上午的反应可是太明显了。”金国说道。
“很明显吗？”雷宝泉之前没在意。
“当然了，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像是在审讯一样，傻子都能看出来你什么意思，人家赵帅肯定也觉察出来你在试探他，所以当时多尴尬啊。”金国责备道。
“可能我上午在考虑别的事，没太在意这方面。”雷宝泉说道。
“那你真的觉得他有问题吗？”金国问。
“有。”雷宝泉没有丝毫犹豫，凭借他多年的从警经验，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