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说。
“这不是得过且过的事情,一方有了后人,那做牌位冢就要征得后人的同意,取其长子或长孙的一滴血,才能真正做成空冢,不然做了也白做。”孟婆婆回答。
李白怔怔地看着孟婆婆,问:“也就是说,我要完成这件事,还要找到鸢儿丈夫的后人,再取他们的一滴血,才能搞定?”
“对。”孟婆婆点头。
雷宝泉和李白一听顿时犯了难,单单说做个牌位,这事还不算什么大事,就是花些钱就能解决。但是现在还要找人,而且是找一个不知道从何找起的人,那几乎成了大海捞针。
“这完全不可能的事嘛,虽然我们在局里有认识的人,全国联网也能有途径找,但是这人的消失了那么久了。先不说他死没死,就算没死,改名了怎么办?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没改名,也活了很久,那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总不能挨个找到去问吧。”雷宝泉首先就感受到了这件事情的难度是超乎寻常的大。
李白坐在一边更是崩溃,当时情况危急,而他觉得所谓的牌位冢也就是刻两个人的名字而已,便一口答应下来,如果知道有这么多事情,当时肯定不会那么痛快就应下来。
“你说你小子,每次都得弄出点麻烦事,而且还都是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