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在现场都觉得那场面挺慎人的,就像是邪教做法一样,我还担心地跟陈科说注意点,但是陈科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他这人胆子大,只要有钱,干啥都行。”张亮回答。
“然后呢?”雷宝泉又问。
“没然后,他们念叨完,收拾干净就走了。我也奇怪,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张亮说。
“以后就再没去过?”雷宝泉故意问道。
张亮明显顿了一下,回答:“不清楚,就算他们再去,也只是跟陈科联系,我也不能二十四小时盯着他啊。再说两百块钱虽然不多,但也算封口费了,咱得说话算数,不管人家事,也不到处说。”
“你还挺讲道义的。”孙铎冷笑道。
“领导,我知道这事我办的不对,但是我真的不是主动地去犯错,我是为了帮助我的同事认识到这个错误的时候才误入歧途,属于被动接受……”
雷宝泉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这个张亮为自己极力辩解着,心里如同明镜一般,虽然这小子刚才确实以为他们早就知道了这事儿,但随着自白的过程,他也留了个心眼儿,没有说的过多,还试图将所有责任推到陈科身上,并且没有实话实说。因为雷宝泉上次看到陈祥从太平间出来的时候,张亮和陈科是都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