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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沉寂了大概四五秒，董言给了宁小贤一个准确的答案。同时，那个悬浮在他双掌之间的黑色正方体也被他收了回去，所有亮光都在那一瞬间消失殆尽。
听到董言的回答，宁小贤内心不禁长长舒一口气，很多规矩他都还不懂，做出这个决定也不是忽然的，在听到张欣然的故事之后，他就觉得，这里面存在着不公平性，或许这是地狱法律的漏洞，不过现在的他还没资格去评论什么法律漏洞，他只是做他觉得是对的，而不是心软，或者可怜张欣然。
“不过你确定要这样做吗？”董言的语气陡然变得阴沉凌厉下来。
宁小贤没有犹豫，很简单的点了点头。
黑暗中看不到董言的脸色，但他的语气依然阴沉凌厉：“鬼魂存在于这个世界，就是一种肮脏的物体，回到地狱就可以得到洗刷，这是天道循环，你这样做并不是帮她，而是在害她。”
“她根本就没有错。”宁小贤有些不服。
董言不屑的哼了声，“对与错，并不是用你的尺度来衡量的，地狱有地狱的法度法规，你成为了地狱悬赏猎人，就得遵守地狱的法度法规。”
“我……”
“它坚守了人间的平衡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