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听他喝的酒,我这才发现令狐冲也不过是一个土锤,和那些江湖草莽没什么区别。”
“人有千差万别,不论是谁,都活在这芸芸世间,每个人都有存在的价值和活着的意义。同一个道理,酒味各有不同,可不论哪一种口味,都有喜欢的人。存在即是合理。这杏花酒虽说少了几分豪情,却如同丹青之于武学,论优雅与闲适胜有那种酒能与之比肩?”
“人在江湖,自然不可能一辈子都要用剑说话,该放松的时候放松,偷得浮生半日闲,为什么不打一壶杏花酒,置身山水之间,执笔丹青伴酒香,浅斟慢酌,同样乐得自在!”
东方歪着头认真品味着林阆钊的话,好久才回过神,看着林阆钊盘腿坐在地上摇头晃脑怡然自得,突然很好奇的问道:“小个子,按照你这么说,你心中的酒是怎么样?你心中的剑又是怎么样的?”
林阆钊没想到东方回这么问,顿时不知如何回答,还在片刻之后林阆钊还是想到了答案,于是趁着酒意清声颂道:“一花一叶一江湖,一酒一剑一书生!”
“一酒一剑一书生!”
东方小声重复这一句,脑海中突然想起了当日自己在那片金色的麦田之中第一次在令狐冲面前舞剑时有感而发的诗句。
“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