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怨灵狠声说道：“他们说我们该死，他们就不该死吗？”
白飞云大声喝道：“他们怎么该死了？你们就是一群懦弱到不敢活下去的人！你们怕什么？死都死了，还怕人嘲笑？一股执念，在这个世界呆了多久？你们为的是什么？孔圣人是这么教门徒的吗？孟子又是怎么说的？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你们做到哪一点了？你们游荡在阳间，这么多年的坚持，为的又是什么？就为了别人一句嘲笑吗？为何不转世做一个顶天立地之人！”
“......”
所有怨灵都沉默了。
见这些怨灵的怨气似乎又化了些许，白飞云赶紧又道：“你们可以杀几个人，可以杀几十人，可以杀几百人，难道能杀尽天下人？有胆子自杀，没胆子担下罪孽？与你等隔了千年，尚有人留下‘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青照汗青’的豪言后，慷慨赴死！他们这样的人，才是值得敬仰！你们呢？书都白读了吗？死法是你们自己的选的，话是别人说的，你们永远堵不住天下人的口！”
“大师......”
戴积瑞突然开口，是一个很纤细的声音，死时年纪估计不大。也就是他的脑袋上冒的黑烟最多，消散最快。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