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师父?求叔,你师父不就是毛道长?”马小玲道。
王珍珍道:“小玲啊。你在说什么呢?什么毛小方道长啊?这位求叔是?”
“我姑婆的一个朋友。好了,不说了,吃饭吧。”马小玲道。被王珍珍这一打岔,马小玲也不再多问了。
“哈,今天的菜很丰富啊,阿姨,你的手艺还是那么好,好香啊。”马小玲笑道。
王珍珍道:“这可不是菜香,是白先生的酒香。”
一人倒了一杯酒,况复生一口喝了。脸上顿时多了几分红润,添了几下嘴巴:“白叔叔,这酒,这酒......好好喝。我感觉好舒服。”
何应求道:“你这小鬼也觉得好喝?我也来尝尝,我师父死前都还说想再喝一杯白先生的美酒,可惜没如愿。对了,白先生你这些年都上哪去了?”
“我去了很多地方,日本,欧洲。美洲,都去了。有些东西在他们那里放了几年,我去拿回来,顺便拿一点利息。”白飞云笑道。
何应求道:“不会是那些......都是白先生拿的?”
“呵呵,物归原主嘛。大家喝喝我的酒,看看怎么样。”白飞云笑了笑。
几人举杯钱场了一口,仔细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