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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法在离地几百米的空中飞过,脚下是熙熙攘攘的街道,交通灯忽红忽绿。胸口处突然传来的一阵疼痛,让他的身形有些晃动,他抚摸了一下痛感的来源,白皙的胸口上,奇妙的花纹暴漏在空气中。
他余光一扫四周,然后转换方向,朝着某栋大楼的楼顶飞去,脚尖接触地面的同时翅膀收起,消失在一群散发灰色微光的光子中。
“副作用来的有些快了,看来还没有完全适应。”乌尔法轻声自言自语,他把铃放在一旁,铃依旧处于昏睡中,安宁的脸庞像是猫咪。
他站在天台边缘,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像是要把整个世界看完,柏油马路上车水马龙,汽车鸣笛声夹杂着店家门外音响的轰鸣声,传遍整条街道。乌尔法就那么静静的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或许只是在歇息,他也丝毫不担心铃会突然醒来悄悄逃掉,至少她也要有那样的本事。
暖风拂过,灰色长发轻扫脸颊。
看似平常无二致的一天在人们的忙碌中逐渐流逝,唯一不平常的事情已经在都市的晚报上用大黑子书写成了头版。大概就是什么“第一中学礼堂遭受莫名袭击”,“到底是豆腐渣工程还是另有凶手”,“废墟般的现场到底掩盖着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