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拉尼被埋进去的小脑袋发出细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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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茵强忍着将最后一口黑面包放进了嘴里,带一股不知名的苦味的硬邦邦的面包被咽了下去。一旁的火苗将他的脸照的阴晴不定。
黑面包,真的是补给部队的伙食里,最让人难以接受的了。
“是不是感觉比之前吃起来更加难以下咽了,”斯卡格走了过来,坐下,拿着酒瓶喝了一口,“很正常的,昨天吃了酱浇烤肉那种好东西,突然换成这样的食物,猛烈的反差怎么可能会让人受的了,还好我可以用酒来解燃眉之急,虽然这是最后的酒了。”斯卡格面露遗憾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酒瓶,“现在就算你又想喝了我也不会给你的哦。”
“不需要。”
“对了,你昨天这个时候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跑去哪里了?”
“我才没偷偷摸摸。”莱茵皱了一下眉。
“啊,又生气了吗,好好,算我措词不当,”斯卡格道歉,尽管完全没有道歉的诚恳摸样,“难不成又是去散心了。”
“算是吧,”莱茵说,然后像是忽然记起了什么一样,在衣兜里摸索了起来,斯卡格瞥了他一眼,然后有些好奇的凑近了过去,“别靠我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