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成这副样子?”莱茵问。
女人闭着双眼,喘息的频率已经低于常人,片刻后,她微微的睁开了眼,沉默了片刻,像是在确认眼前的来者一样,“是,是莱茵先生吗?”干瘪龟裂的嘴唇挤出细微的声音。
莱茵点点头。
“能拜托你,拜托你一件事情吗,”女人说,“去,去找我妹妹。”
“怎么回事?”
“我已经不行了,本来,本来以为能坚持到大雪过去的,”女人喘气的频率又降低了几分,“但看来真的不行了,我妹妹她,认为只要有更多的,那种花,就能让我好起来,”女人忽然剧烈的咳嗦了几下,嘴角溢出了血液,“这个病,是遇到她之前就有的,已经治不好了吧。”她用那无神的目光看着莱茵。
莱茵也不知道帝都里有没有能够医治女人的办法,女人说是在遇到阿塔拉尼之前得的病,或许和战争时期,白昼界研制的某些**兵器有关吧,但他知道,之凭在这里的补给部队的医疗水平,是根本没有办法的。
女人的生命,已经无法挽回了。
“大概吧。”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说。
“我对她说过,这个花能支撑着我活下去,但其实,能够支撑我活下去的樱色的花,早已不是这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