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乌斯所说的,自己心里所迷惑的,一切一切终于清晰起来,组合成了一段完整的心声。
可是他,已经没有机会再把自己明白的话语,说给那个人听了。
“哥哥,他被过去压着身体,对前路的认知也出现失误了,”乌尔法的声音越来越小,他连提高嗓音的力气也快没有了,“那个人,还在伤心着啊。”
“我现在看你这幅样子,真觉得你快要挂了哎,你还是别再继续说下去了,我觉得你还可以再抢救一下,”莱尔有些慌神,战斗使得他的大脑被热血充了头,最开始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空气里都弥漫着一种生死离别的感觉,“虽然我们是敌人,但其实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啦,而且你也并没有真的实际去伤害我身边的人,我也只是想要亲手击败你一次,战斗过后大家其实不是不可以化干戈为玉帛的,你现在接受下治疗,被抓了大不了接受下思想教育,从牢里出来后洗个白重新来过......”
“我觉得他们身上的罪名,应该不会只接受个思想教育那么简单吧。”铃扶额,压抑的气氛被这活宝搞得奇奇怪怪的。
“哎,我只是想表达那个意思,就是那个意思。”莱尔结结巴巴的说着,词穷了。
“不必,没有哥哥的地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