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点出来的。”苍都忽然摆出一副正经脸。
“哦,这时候倒颇有个团长的样子,该闹腾就闹腾,该严肃比谁都严肃,”昂靠着椅背,“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只是我联系一起已知的线索后,总结时发现的被疏忽的可疑点罢了,”苍都思考着说,“首先让我产生额外注意的,是这次侵入者的身份,本来这个问题其实根本算不上可疑点,犯人的身份就是要来查才有的,但是联系上博恩的叛变,他这几年来都没有什么过于暴漏的可疑行为,那么最大的可能,和他联手的侵犯者,是早在他成为团长时或更早,就已经相识了呢,这一点议会上,银,额不对,葵团长,也似有似无的多少涉及到了一点。”
“只是我的猜想,老爷子,”苍都说,“根据我知道的,博恩是在战争末期,被骑士团特别收留的部分有潜力成为骑士的人员中的一名吧。”
“把你的猜想说下去,我听着。”昂看着苍都。
“世界上,有潜力的人那么多,肯定不止当时被收留的人吧,而这次侵入的犯人,会不会在当时就和博恩相识,但是博恩被收留了,可他们没有,变成了流亡在外的浪客,然后等待着某个时机,发起的一种,报复一样的行为呢?”苍都说,“当然仅仅只是猜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