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到底是在问空,还是向自己提问。
“我想我们是一样的,所以你应该最理解我,不如说,能够理解我的人,已经只有你了,”空说着,放在博恩肩膀的上不禁加大力气,博恩感到了疼痛,但忍着不说,他没有开导别人的能力,至少可以借此,让这个挚友发泄下内心,“我已经,什么都没了,大家,都没了。”
“是啊,从我自愿进入骑士团,直到今天回来,突然发生,我最亲近的人,也只有你一个了,”博恩说,“但也同样如此,即使你真的中途离开了这条路,也不会再有任何人站出来指责你。”
“那你呢,博恩,就那样永远以骑士团长的身份活下去,满足吗,”空反问到,“其实那样也不错,至少是正常的生活方式,如果你真的选择那样,我倒是会祝福你,我最初,就只是希望我们所有人,都能活在自己觉得满足开心的人生里。”
我,满足吗?博恩沉默了,他在心里问着自己。
他开始回想,回想战争没结束的时候,回想自己还是一个孤儿的时候,某一天被一群自称骑士小队的孩子们捡到,想起和那群人一起坐在河边天空下,身为领队的那个男孩在人群中站起,他们就一起看着那个男孩,看着自己的领队,看着他指着高空说,说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