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底是我最初迎接你时,还是现在,那个表情,是真正的你呢?”诺华兹问,这个时候,空已经走远了,博恩却站在仪器前,迟迟不肯踏前。
“我好久没照过镜子了,那时的我是什么表情,现在的我又是怎样?”博恩反问。
“那时的你在笑,笑起来像是个被固定五官模样的蜡人,”诺华兹说,“现在的你毫无表情,可也并不觉得悲伤,我承认现在的你,有着下定了什么觉悟的表情,可这样的脸,终究是笑不出来的样子。”
“或许吧,我也说不清楚,但我现在心里,一点也不难受,”博恩转身,“很多人都说过去的我,一直带着面具,假笑的面具,面具是用来掩饰相反的内心,就像是小丑的浓妆一样,可真的有人知道吗,面具下的我,真的是在一直哭吗,我自己都不知道。”
“两张完全相反的人生被强行的混杂在一起,你已经活的,有些人格分裂了,现在的你,根本不是之前的你,”诺华兹看着博恩准备离去的背影,“没时间给你浪费了,你的身体也需要抓紧重塑,如果你还想赶得上之后的酒局,我仁慈的帮你做了这么多,可没有更多的义务,纵然你们这群小鬼头耍任性。”
“那就让我用这废旧的皮囊直接参加酒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