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继续走吧,从这里开始,我们怎么走,这里道路特别乱。”
铃舒了一口气,莱尔已经不需要在这种事情上,让她为其过多担心了。
“这最下面似乎是刚开凿的,我们先上去。”铃张望着四周,看到左手旁不远处有一个台阶,通向上方每一层的通路。
恺走在最后面,他扶着冰凉的铁扶手,踩在铁板搭的阶梯上,脚下传来吭吭哧哧的声音,情不自禁的想象着,爷爷从这上面走过的场面。他们每升高一层,看着下方进来的地方就越是矮小,当他们站在最高层的平台上,发现那里还设有圆桌和座椅,仿佛这站台下的并不是什么矿坑,而是一个庭院,掌控这里的人就坐在那圆桌旁,看着自己建立的工程像是在看自己亲手培育的花圃,喝着悠闲的下午茶。
但恺想象的画面里,那个老人即使喝茶的时候,也不曾悠闲过,即使这么多年了他们都未生活在一起,可仅仅只是这短暂的接触,他也能清晰的明白,从那个男人身上带来的那种感觉,他像一柄永远锋利的刀,不会卷刃,亦然不会悠闲。
好像他永远都还是过去身为士兵的时候,永远都身处战场。
恺走到站台边缘,撑着栏杆望着下方,视野所及,矿坑一览无余,他心想不愧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