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要轻举妄动,对方会如何进攻尚不得知,这是将生命挂在悬崖边的战斗,一旦出错,就摔进深渊粉身碎骨。
“我本来还以为经历了那么多,再看到什么夸张的东西都不会害怕的,”铃说,“但这个东西站在那里,就好像恐惧两个字立在前面一样。”
“别怕,之前老爷子和我说过,就算是传说中最恐怖的怪物,它诞生时也是最脆弱的,就像再厉害的战士或者拳击手,婴儿时也无力的谁都可以轻松掐死,”莱尔说,“不要被它的名号和传言过度迷惑了。”
“我不怕的,”铃说,“有你在我就不觉得怕。”
相距不过几十米开外,血魔矗立在原地,它既没有挥舞爪牙,也没有迈出一个步子,只是静立在原定,好像它变成了真正的怪物时,反而攻击性降低了,但莱尔知道这种想法只是错觉,他不会理解一个怪物的内心的,所以只能维持着警惕,等待着,等待着血魔暴露真面目的一刻。
分明这座山时刻颤抖着,发出危险的征兆,竟仍有生物没有立刻离开这片危险的中心区域,几只灰羽的鸟儿从一旁飞过,停在了血魔的身上啄弄自己的羽毛,像是把静止不动的血魔当成了树枝或雕像之类可供歇脚的地方。
“怎,怎么回事,虽然感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