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失去了抚摸儿子的资格,脸上带着难过和歉意。
“对不起,”男人又道歉,即使自己的儿子此刻说的话有些伤人,他依然不觉得该指责,连身为父亲的责任都没能尽到,又哪里来的指责的权利?“我们并不像德古拉先辈一样,我们的残余意识,并不能坚持太久,如果早早就出现你面前,就无法在最关键的时候帮你了。”
“我只是,多多少少有些抱怨而已,”莱尔忽然摇摇头,抬起脸来,并非带着责备或怨恨,或生气,而是感激和释怀的笑脸,“现在,过去那么多事情已经无所谓了,别再说道什么歉或是说没能陪在我身边的话,你们现在不就站在我眼前吗。我已经觉得很满足了,还是能够见到你们一面,我终于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长什么样,声音又是怎样,他们是怎样的人,让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有父母的人。”
女人的双手紧紧抓住衣裙,嘴唇颤抖声音也颤抖,晃动的眼瞳里有着紧张和激动。
“你,原谅我们吗?”她问。
“我从没恨过你们啊,”莱尔作为回应的,是过去的他从来未能展现过的明媚笑容,“我要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生下我,并一直在深处默默注视着我守护着我,深爱着我。”
他张开双臂,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