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我的术式,应该会帮到你的,”沙罗说,“我觉得他应该察觉到了,虽然他没有抵抗我术式的施加。”
“其实,你也和我一样,早就知道他是他,但一直睁一眼闭一只眼。”
“他可是我们都深爱的孩子啊,”沙罗叹息道,“放心吧,昂,你一手支撑起来的基石,在未来定会竖起高大的城楼,还记得我的预言吗,我这个体质都会有的预知力,这个被上天包起来的蜷缩的世界,孕育出的,一定是新生,而不是末路。”
“我记得,毕竟你一直念叨,”昂笑了一下,这个一直以严肃为主的老人,少有的发出的笑声,“那样,我就安心了。”
昂·奥古多走出了屋门。
只留下沙罗一个人处在这个顿时安静的屋内,她强撑着慢慢放下杯子,不让老友爱用的瓷杯不小心摔落。然后,她走到昂经常站的位置,在窗前,像那个老男人过去一直做的一样,看向窗外,辽阔富饶的大地。
“你早已不是什么神的使者,你就是昂·奥古多,一个比谁都要深爱这个世界的人,”沙罗自言自语,“我全都看在眼里,一直以来你为这个世界努力做得那么多,希望它不断变得兴旺昌盛。”
她看着窗外的世界,无限的美丽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