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已经解释过了自己的想法,”博恩还是转过了身,面对面的再次向葵说明道,“只是在我看来,那个孩子,比起犯人,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个受害者。那种一个人站在巨大的天地间,或是不见五指或是手脚冰凉,也还没有一个人出来握住他的手,让他找到触感和温度,就是那样的一种罪难。”
葵仍是不解的看着博恩,但她自然而然的在脑内想象那样的画面,却无法克制的再现出记忆内的场景,自己似乎曾目睹过话中所描述的,于是那些有过的画面就受到共鸣被提现出来。
男孩蹲在化为废墟前雪地里,雪在他的肩膀上堆积成坡,像是失去活力的雕像,她向男孩递去食物,男孩也没有接。男孩的眼里布着霾,他只活在霾内侧的虚幻里。
“所以只是很普通很正常的情况,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与你同样的人。”
“你是想说,如果有那样的人,就能轻松让打破自身的原则吗?那样的东西,还算得了的原则吗?”
“或许你总有一天也会遇到这样的情况,银团长,”博恩说,“我们不是为了原则而活的,只是在不知道怎么活下去的时候,需要有个原则来强迫自己能走在直线上。”
“那打破原则又算是什么?放弃了一直以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