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曾触及了坐在这半陆地上方的神祗,我亲爱的姐妹,深爱她的男人为她拔刀甚至能挡下使徒的攻击,那个时候使徒的力量还没有流失太多,”女人自言自语的说着,像历史又像传闻的故事,无人的四周只有她的仆从听得到,“那个女人有着奇迹的体质。”
“这个男孩,是所剩无几的,那个体质继承者的其一,被我们发现在这片已无人问津的荒原,”仆从说,“要将他,变成我们的武器?”他的疑问里还带着质疑,斗篷下有轻蔑的视线在男孩身上一扫而过。
“双方的将军都站在自己营地的高塔上相互紧盯,我只是需要一只能悄悄挖开堤坝的蚂蚁,”女人蹲下身,伸手轻拍男孩的面颊,“我需要他活下来。”
随后男孩听到了,在这个孤寂的冻死他的冰原里,他感觉到一些呼唤,原本已经沉入浑浊将要消散的意识,神奇的逐渐复活然后苏醒。
“睁开眼。”女人又开合唇齿,比起呼唤,倒更像是命令。
男孩的呼吸开始回复均匀,皮肤的颜色开始温润,仿佛一个本已空了的皮囊渐渐被充填。男孩睁开久闭的双眼,面颊的感官依然麻木着感觉不到雪花打上去的冷度,模糊的视野里有恍惚的黑影,还有更后方的天空。
女人沉默的看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