壤挺肥,麦子就长的好,那边的天空也总是晴的,”男人略微激动的看向男孩并回话,说了几句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自言自语并不能引起男孩的回应,于是立刻收住话,但内心还是泛起更多的欢喜,他觉得这个男孩正在渐渐接受他,“你父亲呢?”
“他走了,没再回来。”
胡子男想到布鲁肯林也是战火最初蔓延的地方,他的车队曾路过那个距离那城镇不远的地方,但那时那座城早已彻底消失在地图,具某些传言,那里是被摧毁的最严重的地方之一,当时有许多有志男儿自愿参军,伤亡也惨重。
“那你母亲?”他自然的说出了这个问题,之后立刻后悔,一个受苦受难险些死在寒冷郊外的孩子孤身一人,他的父母又能怎样呢。
“有一天,她突然消失了,我也没再见过她。”
胡子男心里又凉一截,原来,是个被最后的亲人抛弃的可怜孩子。他看着眼前饕餮的男孩,不自觉的又与自家孩子的身影重叠,有些泪眼婆娑,他想伸出手去抚摸孩子的脑袋,可又发觉那并不是自己的孩子,只是一个第一天见面,对他的警戒可能还没有完全消除的男孩。
又是手伸到半空又收了回去。
“我是一个流浪的商人,和寥寥无几的两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