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后面,找个地方,树或石头,躲着就行,我会负责杀死出现的野狼。”高个子总是这样说,自顾自的无视空的反应和表现,将背影甩给干着急在后方的空。
对于男人而言,虽然他自有自知之明并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但是对付三只四只虚弱的野兽,还是轻轻松松。
锐利的矛枪裹着被拉扯的冷气流,穿透野兽的身体,由一侧至另一侧完全贯通,受伤无法行动的野兽只得接受死亡的命运,躺倒在雪地里直到鲜血和体力不断流失,当生命力也流失殆尽,就成为了两个男人一个男孩的晚饭。
男人将野兽的躯体扔给空抱着,完成今日的狩猎目标便完工返程,看守马车的胡子男就在森林入口处的位置静待二人的回归,空的作用,大多时候,仅仅只相当于一个会自己移动的麻袋。
“我该做些什么?”空抱着野兽的躯体,跟在男人身后,一天两天,重重复复,直到一次,他终于开口,并迈开步子追上前面那个扛枪的身影。
“抱着咱们的粮食,就那样抱好别松手。”高个子略带敷衍的回答。
可空并不想只做这么多,每次出行,不过是无所事事的站在男人的身后,看着男人总是身处险地同兽群搏杀,有时候或许是两三枪就能解决的事,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