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跟着他一起出去手,他虽然答应我能跟着去,可却从没让我做过什么,他很厉害我看的出来,他也为我们做了很多,”空说,“我只是,只是也想做些什么,他好像什么事都做了,我却一点都没干。”
“其实他只是担心你,别看他这人说话毒,脸也经常板着,但心比谁都软,也比谁都珍惜身边的人,”胡子男将架子上的肉取下,撕下一块递到空的手里,“不让你做那些动刀动枪和野兽拼命的活儿,只是怕有个万一,你出了事情,那是无法挽回,他这个人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是怕那个万一,那个万一,让他伤着了。”
在这种天气里肉逐渐发凉,被扯下来放在空手里的肉一直原封不动,他迟迟吃不下去,只是听着男人在一边说。
“虽然我告诉你我是个拉货的车队,实际上我们这车队经常干的活儿,都挺危险的,这也是那家伙经常脸绷的像是神经兮兮一样的原因,我们有好几个同伴都不在了,就在这一趟,”胡子男侃侃而谈,“会进这个车队的人,都是已经所剩无几不怕再失去什么的人了,就像我曾有个孩子有个家,他也有个弟弟,现在也都不在了。”
“为什么?”空这时还不明白自己这个提问的愚蠢,在这年代,每天都会死去许多人,各种各样的原